擁抱我。你說。更用力地抱我。 「抱緊。」 「有多緊?」 抱緊,緊到四肢無法伸展,緊到無法喘氣,緊到就快窒息。 還不夠。你說。我還能呼吸。 「蘋果奶萃」
搬到台南的第八年,關於北部的記憶變得有些乾燥。想當初她還極力抗拒,差點兒要和先生吵到翻臉。如今卻愛上了這座——彷彿只要拿著木棍在空中劃圈,就
「七號跳,八號請準備。」裁判舉起小喇叭說。 賢脫下保暖用的外套,走向棚外,簡單地做了短距離的衝刺。場上只剩下兩位選手,每一個高度晉升都可能分出
週日的午後,西曬透過半開的百葉窗,在磁磚地照出長長的間隙。溫度有些黏膩,抽油煙機轟隆作響,紅蔥頭爆香的氣味瀰漫四溢。 阿美好像聽到後門打開的聲
過了正午,記憶像拼湊。日頭懶散地賴在廢墟的城牆上,順著緊閉的大門,滑向兩側的階梯。雜草自磚瓦縫隙探頭,藤蔓沿著裂痕爬離了舊日時光。 「兒童樂園
「你到底在幹嘛?」華怒不可遏地拍著桌面,「叫你看文件,你卻只看一半!」 一旁的耀有些擔心,低聲道:「會不會太兇了點?」 「沒差,他又不會有反應。
偷聽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。維心裡想著。 忙碌擁擠的通勤列車,人們或是低頭滑著手機,或是趁機補眠,少數人拿起書本閱讀,而他無所事事。 但他無意間發現
一張衛生紙的獨白 我揹著悲傷北上,在南京西路與承德路的十字路口間徘徊遊蕩。轉秋的風瑟瑟,滲紅的葉紛紛。漂泊在車水馬龍中,我又該何去何從? 於是我
我本來是一位觀眾。 (燈光逐漸暗下) 「早!」此起彼落的招呼聲像湯麵裡飄浮的油塊,逐漸聚合。演員們收攏成圈,輪流遞出台詞。 「阿強這週末有帶小朋友
陰雨眠眠的日子裡,維躺在床上。過去的幾個月中,他已反覆的生了大大小小的病,先是流感後是腹瀉,現在又不知在何處傳染,昨夜起便輕微地發燒。 這些病